【维勇】致岁月 04/完结
感谢大家又陪我写完一个故事。
Trade Heart for Heart完结的时候我说过，他们之间还有很多遗憾没有完成，致岁月就是替他们完成这些的。他们的标记，结婚，他们的家庭，以及他们的孩子。这一章主要关于他们和他们的孩子。还有马卡钦！汪汪！
中年维勇预警！两个老头子啦！虽然是老头子但还是一样幼稚呢QuQ
【安雅你放心啦他们俩永远也不会离婚的——
就这样，大家食用愉快
“不行，我绝对不同意！”银发的alpha重重地把茶杯一摔，抻了两下睡袍的衣襟就坐在了餐桌尽头的椅子上。一边的胜生勇利刚把一只苹果一分为二，想要递给久未归家的儿子和女儿，就被维克托这一声吼叫搞得差点跌了刀子。他把苹果分别递给安雅和尼基塔，抽过两张纸巾擦净了手。他们养了几年的宠物狗马卡钦也受了惊吓，呜咽着过来趴勇利的膝盖，omega低下头，把贵宾犬抱起来，伸手抚摸它的头顶。
维克托清了清嗓子，顺好了脾气，抬起头看着安雅，用尽可能平和的口吻开了口：“安雅，你才多大，大学才刚毕业，怎么就闹着要结婚？不是我和爹地不放心你，而是你还太小，现在就用婚姻束缚你，你将来不会后悔吗？而且对方还是女alpha，你知道alpha和alpha相处有多困难吗，你还要和她结婚？”
“爹地你听，”安雅没搭理维克托，笑着把脸转向勇利，“老爸他说婚姻是束缚诶，这不是明摆着嫌你管他太多了吗？”
勇利自己都忍不住要笑。自己的一双儿女，尼基塔是beta，性格沉稳踏实，念了医科，还在勤勤恳恳地念书；安雅是alpha，性格和维克托像极了，从小就让他爸比操碎了心，管得比弟弟要紧几倍。所以安雅才一上大学就没动过回来的心思。第二学年时勇利去看过她一次，女生把头发漂成和父亲一样的银白色，远远走过来和维克托年轻时一模一样。尽管勇利认识维克托时他已经剪了短发，但是身高比自己还要高的削瘦女生披散银色中长发从远处走来的模样还是让勇利感觉到了一点点遥远的感慨。
晚上时候安雅还是回学校住，勇利住酒店，拨电话给维克托，把这回事当笑话说给他听。哪想到维克托火气大得很，当即就勒令安雅把头发染回来，否则就干脆剃光头。
第二天安雅就去理发店剃了光头，拍了照片发到社交网站，配字是“我家老头子让我剃光头”。
维克托这下无话可说了。等勇利回了家，年过半百的老人家哭丧着一张脸，带着马卡钦在门口迎接他。中年男子笑着把行李箱从后备箱拿出来，打开自家花园的门，揉了揉宠物狗的头顶，然后接受了丈夫无助的拥抱。
他的关注点无非就是，他乖巧美丽的小公主哪去了。
勇利顺着维克托的后颈抚摸他的背，犹豫着是否要提醒维克托，安雅从小美丽不假，但是她可从不乖巧，不知道维克托是哪里来的安雅很乖巧的虚假印象。
他送开维克托的脖子，勾着他的手臂往沙发边走：“安雅像你，也不像你。其实我还挺想看看的，你小时候留长头发的样子。”
年少时倔强的尼基福罗夫，隐忍着一切，卑微又骄傲地生长的尼基福罗夫，勇利最喜欢他。
所以，维克托应该能猜到，安雅之所以成为现在的安雅，就是因为胜生勇利在背地里对她的一切包容与支持。可惜他沉溺在勇利的甜言蜜语里，把他抱在怀里亲吻他的嘴唇，丝毫没意识到正是面前这个小混蛋把他的女儿变成了现在这个让他无比头疼的存在。
此时，安雅倔强的眼睛和她父亲的对视着，尼基塔坐在他姐姐的身边，目光与勇利接触了几回，像是在询问父亲的意见。马卡钦感觉到餐桌上剑拔弩张的气氛，不安地扭了扭身体，于是勇利开口讲和道：“好啦，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安雅和尼基塔回自己房间去休息吧，具体的我们明天再谈，好吧？”
两个年轻人立马像得到了特赦一样，和维克托与勇利道过晚安就上了楼。维克托叹了口气，揉了揉额角，把脊背托付于椅背，朝勇利投出无奈的目光。
omega笑得温和。使得alpha不由自主就把身体倾向了他这边。男子的嗓音有一点点沙哑：“这些小孩从小就和你更亲，真不知道他们怎么那么亲近你。连这孩子都和你更亲，我哪里不好了？”
说着他拍了拍伏在勇利膝头的马卡钦的头，马卡钦抬起头用漆黑的眼睛看了看维克托，直起爪子跳下了勇利的膝盖，抖了抖毛自己玩去了。
现在只剩下勇利和维克托在一起。alpha把椅子往自己omega身边搬了搬，把脑袋靠在他肩膀上，这个时候他可以看见勇利比年轻时候要尖一些的下颌，他裸露在衣领外面的脖子，以及他随呼吸起伏的胸线。今天他穿了件米白色的毛衣，衣服上织了漂亮的螺纹，让人不由自主就觉得温暖。
然后勇利咯咯地笑了。从很久之前他的笑声就是这样，有种脆生生的感觉。他笑着说：“维克托，你别扭来扭去的，弄得我好痒。”
维克托直起身，回应了勇利一个笑。他抓了抓自己的银发，把它们理顺。拨弄了两次前额的刘海后，他看见勇利握住面前的咖啡杯，侧过来笑了起来。
“其实你可以去见见那个孩子，虽然和安雅一样是女alpha，但是很有礼貌性格很好的，我觉得你会喜欢她的。”
勇利端起咖啡杯呷了一口奶泡，然后，似乎是察觉到身边目光带来的压力大得不同寻常，他侧过脸去，几乎是立刻被维克托的神情吓了一跳。
alpha铁青着脸。勇利赶紧搁下咖啡杯，凑到维克托面前问：“怎么了？亲爱的，你身体不舒服吗？”
他关切地扶住维克托的肩膀，对方却从银发背后投来怨怼目光。猛地一抬手，勇利没防备，直接跌倒在了地上。马卡钦呜咽着过来，蹭着勇利的身体。
维克托不曾想勇利会摔倒。他猛地站起身来，本想扶起勇利，岂料一向性格温厚的贵宾犬发起狠来，不住朝他大叫。alpha眸子一暗，本来就没压下去的火气又窜起来，干脆在狗吠声中冲着omega发起脾气来：
“勇利你认识安雅的女朋友。你明明认识，却提都不和我提？现在好了，她突然要结婚了。你想到过今天吗？你到底有没有把我当成过安雅的父亲，你们居然一起瞒着我。非常好，如你们所愿，我是绝对不会同意这桩婚事的。”
说完他脱下睡袍，随手把它丢在椅背上，然后他离开了餐厅。勇利能听见他的声音，他从玄关处抓下大衣来，又换上鞋子，就这样离开了家。
门发出重重的响声。马卡钦感受不到危险的气息了，他舔舐着勇利的脸，omega把它拥进自己怀里，低声安慰道：“没事的，好孩子，没关系的。”
尼基塔和安雅一起从楼上下来了，勇利扶着餐桌边起身坐下，尼基塔赶紧过来为他的父亲检查身体。安雅看起来很不安，她离勇利很远，靠在橱柜上咬着指甲，勇利打量着少女的侧影，她甩了下手，转过来面向勇利开了口：“爹地你别管他，他就是觉得自己的alpha权威没有得到重视所以闹脾气，没事的你看着他不出三小时就会回来，傍晚之前他绝对会回来，维克托那德行我不清楚你还——”
“安雅你能不能别说了！”尼基塔突然直起身体，对安雅怒目而视起来，“爸怎么会是这样的人，你自己惹了这么多麻烦害得爸比埋怨爹地，你还不和爹地道歉，居然还这样说爸爸。”尼基塔一向性格温和，勇利怎么也没想到他会这么和姐姐说话。勇利还没来得及出言制止，就听见安雅即刻反驳了回来。
“爸爸不是这样的人？你快收回这句话吧，你知道爸因为你不是alpha有多开心吗？这可是他亲口和爹地说的，爹地对不对？我是女儿，如果家里的儿子是alpha，你看看爸爸今天会用什么样的态度对你！”
“安雅！”在勇利意识到之前，他就已经用怒气冲冲的口吻叫了安雅的名字。女生的错愕神情长久地停滞在脸上。勇利起身，终于拿出了点身为家长的权威。
“你们两个也都不许吵了，这件事我和你们爸比会处理好。安雅，你明天把娜塔莉亚约到家里来见面，尼基塔也要在，你是我们家的一员。现在各自回房间去，我来煮晚饭，如果等下下来吃饭的时候还要吵嘴，我就把你的那份饭变成马卡钦的加餐。”
尼基塔和安雅彼此对望了一眼，然后一起上楼去了。勇利舒了口气，从冰箱里拿出洋葱。今天没什么心情，煮点咖喱当晚饭吧。好在孩子们都喜欢吃他的咖喱。
他看了看窗外逐渐暗下来的天色。还不知道维克托今晚要怎么吃饭。
晚饭吃过了，安雅和尼基塔帮着勇利洗了碗，勇利反复说自己来就好，让孩子们回房间去休息，尼基塔洗好了最后几只叉子就收了手，安雅踌躇着，终于开口说是有话想对勇利说。
尼基塔站在姐姐身后，低下头露出了一个笑。这个沉稳善良的男孩子总是在这样的时候，流露出让人觉得安心的神情。他也是清瘦而帅气的少年，因为做家务而卷至肘部的袖口底下是好看的小臂和拳头，此时正被男生举起来，搁在下颌处遮掩咳嗽声。
“那爹地，”尼基塔叫“爹地”的时候，声音还如幼时一样轻柔，“我先上去看书了。”
勇利点了点头，指着餐桌旁的椅子让安雅坐下，他自己则走到炉子边烧开水，等着等下泡一些暖茶来喝。
“爹地，”女生对着他的脊背开了口，“我不结婚了。”
勇利侧过脸去：“为什么？”
他的神情波澜不惊，像是一早就猜到了安雅的话。女生颓然地靠在椅背上，黑色齐耳发烫成黑色的卷垂在她的脸颊旁边，使得她的容貌有了些历经世事的感觉。勇利在女儿身边坐下，牵过她的手，等着她的回答。
“我想，你和爸爸这么相爱都会像现在这样——”安雅才说了一句，就咬住了下嘴唇哭了起来。勇利偏过头，颇有几分无奈地把安雅拥进了自己怀里。
“甜心，别这样想，”勇利在她耳边说，“我和你爸比没什么大问题，没事的，你别担心。”
女生点了点头，眼泪落在勇利肩膀的衣服上，她退出勇利的怀抱，又握住勇利的手问：“你们不会离婚吧？”
“当然不会了！”勇利立刻否认道。他露出笑容，心里却皱成一团想，安雅的确不能这么早结婚。她对感情还什么也不知道呢。
他真心实意地在心里给维克托道起歉来，又伸手擦去安雅脸颊上的泪珠，他侧过头微笑着说：“如果你不想结婚了，那就等维克托回来，我们一起商量下，好吗？”
女生重重地点了两下头，就听见门口传来钥匙开锁的喀啦声。勇利探头看了看，把发丝给安雅掖回耳后去：
“你看，他这不就回来了，别担心了孩子，我先和他聊聊吧。乖，上楼去吧。”
看着女儿上楼去的身影，勇利长长地叹了口气。维克托的脚步声开始响在门廊里。勇利站在餐厅门后，静静地看着前方。
他知道，他期待着维克托的身影出现在那里。他紧紧地盯着门口，直到身后突然传来了水壶刺耳的尖叫声。
开水烧好了。勇利出神片刻，赶紧回过身去关掉电炉。蒸汽从壶口氤氲起来，勇利还没反应，身后就突然扑上来一个魁梧的身躯。
男子的手臂锁在他肩膀上，他的皮肤和发丝都还是冰凉的，呼吸却灼灼发烫，勇利反手握住他的手臂，侧过脸低声说：
“你回来了？”
银发的alpha喘着粗气。他埋首于omega的后颈，粗砺的大衣外套磨得勇利锁骨发疼。维克托听出勇利柔和的嗓音，咬紧了牙关，从喉咙里挤出了声音：“勇利，你别笑。”
勇利手上的动作顿住了，他等了一阵子，叹了口气回答道：“怎么了？”
alpha没说话，他只是更紧地抱住了勇利的身体，omega几乎觉得疼了，他拔高声音抗议道：“维克托，你弄疼我了。”
维克托立刻松开了手臂。他跌坐在一边的椅子上，牵过勇利的手，把脸埋在了他的掌心里。
“对不起勇利，对不起。”
勇利眨了眨眼睛。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最终蹲下身去，试图寻找起维克托的眼睛。
“维克托？”
alpha抬起头来：“我本来很生气很生气，但是一想到安雅，我就想起发现你怀孕时候的那个午后，我就想起你在船上昏迷不醒的日子。勇利。对不起，我对不起你。”
勇利不禁扬起了嘴角：“干嘛啊，突然说这些？我不是好好地在这里吗？”
维克托终于肯看他一眼，他的眼眶通红着，蓝眼睛里蓄满了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勇利试图吻他，却被维克托的手挡开了嘴唇。
“勇利，你别笑。”他皱起眉头，“你不用在我面前强撑着，对不起，刚刚无论如何我都不应该推开你离开。”
勇利屏住了呼吸。
就像小时候，学跳舞扭伤了脚踝，小勇利的脚上肿了一个大包。爸爸接到舞蹈老师的电话来接自己，被爸爸背到背上时，反复听着爸爸安慰的话，脚踝不知道为什么越来越痛，最后在爸爸背上哇哇大哭起来。
就像大学时候，突然变成omega，被整个学院孤立，也没有什么关系。可是，面前这个人频频送来温暖，这才感觉到自己的心有多冰凉。伏在他怀里的时候，突然感觉到温暖。
勇利的眼睛模糊了，他伸出手，让维克托抱住了自己。
“安雅那个臭丫头给你气受了吗？”维克托抚摸起勇利后脑的头发，用温柔的口吻在他耳边问道。
“安雅和尼基塔，他们吵架了。”勇利的声音难掩哭腔，维克托不禁觉得好笑。仿佛一切都回到了二十年前。他第一次在车子上吻了勇利，男生的眼泪沾在他的脸上，咸咸的泪刺痛了维克托的皮肤。
“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一个？”勇利终于止住了泪水。他把剩下的一份咖喱加热过，端给维克托，坐在他身边托腮问道。
“唔，那就坏消息吧。”维克托扬了扬眉开口。
“安雅说她不结婚了。”勇利答道。
维克托兴奋地一摔勺子：“这不是好消息吗？”
勇利禁不住翻了一个白眼。alpha扯过纸巾来擦了擦嘴，又端起杯子喝了口茶，继续说道：“那好消息呢？”
“好消息是，安雅不想结婚了，是因为她觉得她和娜塔莉亚不会有我们这么相爱。”勇利说完了，靠上椅背，朝维克托扬起笑容，“这起码说明，她对那个孩子是认真的，安雅没有胡来。”
“不管是不是胡来，”维克托摇了摇头，“都不能这么早结婚。太早了，她们都还这么小。”
“拜托，亲爱的胜生-尼基福罗夫先生，我就是这个年纪和你结婚的呀。所以，我可没有立场去阻止安雅。”
“你当时死都不肯放弃孩子，虽然说我本来也打算和你结婚。”维克托轻轻地笑了，“你可以和安雅说，如果你当时没有和我结婚她和尼基塔就不存在了，所以你是个特例。”
“可惜并没有那么多如果——”勇利探身过去，捉住维克托的手，搁在自己的脸颊边，“老实回答我，亲爱的，如果我是beta，是alpha，你还会爱上我吗？如果你和我一样大，还不得不生活在你父母的身边，你还会爱上我吗？”
维克托语塞。勇利露出了一个胜利者的笑容，起身去查看炖汤的情况。他转身刚要走进厨房，就听见维克托的声音在身后响了起来：
“我会。”
他站起身来言之凿凿。
“我会，只要你是胜生勇利，我就会爱上你的。我肯定会的。”
勇利咬住了下嘴唇，他犹豫了一会又回过身来，低声说了一句“笨蛋”，就由着维克托上前来抱住自己，把他举高在半空转了个圈。
着香槟色短礼裙的娜塔莉亚和着白色小西服的安雅结束了第一支舞，携手向宾客们致礼。维克托牵着勇利的手，尼基塔也跟在身后，他们一同上台来，和娜塔莉亚的双亲及beta妹妹一块，举起香槟杯接受祝福。
最后的折衷方案定为了，娜塔莉亚和安雅先订婚，等日后两个人逐渐有了组建家庭的经济基础再结婚。她们固然相爱，可婚姻不是有爱就足够应付的事。
娜塔莉亚是个褐色头发蓝眼睛的漂亮女孩，也是alpha，却不像安雅一样锋芒毕露。她读社会学，周身无一处不显露出睿智与包容。难怪勇利会喜欢她，这简直就是一个女版的胜生勇利。
新人跳过了开场舞，舞会就正式开始了。维克托落落大方地牵过勇利的手，直接把他拖进了舞池里。娜塔莉亚的双亲还在一边看着，勇利不禁觉得害羞，侧过脸避开了过于集中的目光。
可是维克托和勇利的舞技都好极了，哪怕没有女性飘逸的裙摆，脚下干净而缠绵的步伐都让人难以抽离目光。维克托勾起一侧嘴角，轻声叫勇利的名字：“勇利，别管他们，看着我。”
勇利闻言扬起了头，然后他就再不曾移开目光了。
维克托漂亮的眉眼，他深深的眼窝和蓝得发亮的眼珠，使勇利不需要再移开目光了。他紧紧盯着维克托的双眼，像是无数年前，拿到维克托第一次接受采访的那本杂志时，专注地看着它们。
哪怕经历过再多兵荒马乱，那对眼睛还是像深山中的湖水一样一尘不染。
胜生勇利最爱他。
一曲终了。维克托松开勇利的腰，他们在下一首舞曲响起之前退到了香槟塔旁。拒绝了几个来邀舞的姑娘，他们始终牵着手，终于在精致的长桌边各自拿到了一杯香槟。
勇利呷了一口冒着气泡的液体，目光荡开，意外地发现了自家儿子的身影。他推拒着搭讪的人，摸出手机接通电话，一路找着避人的角落，焦急地讲起电话来。男生秀气的眉头拧成一个疙瘩，看起来整个人有点手足无措。
勇利碰了碰维克托的手臂，示意他看尼基塔的方向。男生又急又茫然的神色落在勇利和维克托的目光里，他们一起看了一会，然后同时微笑了。
爱总是以这样的形式延续下去，而新的故事已经开始了。那之中也将会有踌躇，试探，闪躲，告白。当然地，也会有爱，也会有相信，也会有托付，还有对彼此许诺的一切。
维克托收回目光，举起手中的香槟杯，和勇利的碰了一下。
“致我们的岁月。”他说。
“致我们的岁月。”然后他回答道。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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