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飞雪

名为“家”(2)

紫苑er:

名为“家”(2)
设定:维克托:35岁,花滑退役,任冰场的滑冰教练。
勇利:31岁,花滑退役,继承温泉店。
小儿子润介(ジュンスケ):5岁,幼儿园中班,黑色短发,无眼镜,113cm。
大女儿维娜(ビ—ナ):7岁,一年级,银色长发,较弟弟润介更加强势,129cm。
尤里:23岁,活跃在花滑界,成绩显著,较以前性格有所改善。
泽田真浩(マヒロ):维克托的新学生,20岁。
白木(シロキ),敦子(アヅコ):过场的小孩。

*不要问我孩子哪里来的!我不知道!!!!
*「xxx」,这个括号里的是勇利的内心独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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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浩,这边的动作应该是类似于巴朗塞的连续步然后接后外点三周转,你点冰的时候错了。”维克托站在冰场中间,对着他的新学生比划着,“你看好啊。”滑开,助滑,完美的起跳落地,即使退役了几年也依然毫不逊色。
“维克托果然好厉害…”捂着嘴说着不争的事实。
“看明白了吗?”
用力点头,“嗯,嗯!”
“那你先练,我去喝点水。”深知自己体力跟不上,不走心地在冰面晃悠的边上。
“敦子!来追我呀!”留着寸头的男孩拿着一个蝴蝶结倒滑。
“白木君!把蝴蝶结还给我呀!”小女孩扶着墙,不熟练得滑着。
“追到我就给你啊!略——”做了个鬼脸。
“白木君!当心身后!”
“你以为我会上当嘛?!笨——蛋(バ——カ)”故意拖长了音,又蹬了下冰面。
“白……”
“哇!好疼!”撞到了站在一旁走神的维克托,两个人重重的摔在冰面上。
“没……没事吧!?”敦子跌跌撞撞地划过去。
“好疼啊……你干嘛要站着不动啊!害我摔倒!”
“白木!是你应该道歉啊!”
“哈?!为什么要我道歉啊!明明是他站着不好!”转过身指着维克托,“噫!!”
坐在冰面上的银发男人捂着右臂,训练用的淡色衣服被划开一个大口子,从指尖和手腕滴下的温热液体顺着冰刀的划痕把冰面染成了血红色。
“教练!”真浩见状立马冲了过去。
他的教练死死的咬住下唇,本就白皙的脸被疼痛惹得更加惨白。
“维克托!”优子听见冰场上的骚乱赶了过来,“维克托,伤给我看一下……”轻轻拉过受伤的手。
“唔……”眉头又蹙紧几分。
“这得去医院了啊……真浩,维克托就交给你了。”优子起身,“我去给勇利打电话。”
突然伸出手拉住优子,摇了摇头,开口道,“没事,这点小伤不算什么,而且……”微微地晃了晃手,“你看,也不是很疼。”
然而额头上的汗珠背叛了他。
“真浩,拜托你了。”就像是没有听到维克托的话一般,跑回了前台。
“维克托……教练……”真浩神情紧张的跟在维克托后面。
走在前面的银发男人声音忽然严肃,“真浩。”
“在!”就只差敬礼了。
“能不能帮我披件大衣呀~手上都是血,弄脏了勇利会说我的~”又突然嬉皮笑脸,感觉什么事都没有一样。
“哈……”学生明显跟不上老师的情绪转变速度。
冬天,天黑的很早,五点才过半,街上的路灯已经开着满当,坐在出租车里的维克托心不在焉地看着窗外。
“教…教练……”试图打破这尴尬的气氛,“还很痛吗……?”                      
“没事啦~不疼~”
“恩,恩……”计划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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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好了吗?我要来找咯~”
“藏好了!”小孩子的声音传出。
“哦?是藏在这里吗?!”掀开窗帘,“哎呀呀找错了……”勇利围着围裙,装着找不到两个小孩的样子努力不往床底下看,“是在……被子里吗?!”掀开被子,“呀……又错了……”
“嘘——,润介不要说话。”将食指挡在唇前。
“找不到你们呢……我输啦,快出来吧~”叉着腰。
“哼哼~勇利真是笨呢!一次都找不到我们~!”维娜神气地从床底下钻出来。
“哎呀……爸爸就是笨嘛……”抱起维娜,轻轻掂了掂。
“勇利爸爸,我也要抱抱~”润介伸出手踮起脚。
围裙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等下哦,爸爸先接个电话。”把维娜放在床上,揉了揉润介的脑袋,掏出了手机,“喂?”
愣了一秒。
“诶?!”努力控制着表情不发生太大的变化。
“爸爸?”然而还是没能躲过小孩子敏锐的洞察力。
“啊,啊,恩,我知道了,我马上过去。”说罢,挂了电话。
“爸爸,怎么了?”维娜轻声问道。
“啊……是这样的。”蹲下轻轻拉过两人的小手,“爸爸现在呢要到维克托爸爸那里去,现在呢……就要你们两个好好看家,恩,跟马卡钦一起。”
「不能把慌乱的心情传递给他们」
微笑着抚了抚老得走不动的马卡钦,“维娜要好好照顾弟弟哦。”强制让自己的声音不颤抖,“润介要听姐姐的话,知道嘛?”
「不能影响到他们」
“Love 公主(ラ—ブヒメ)的光碟就在沙发上,维娜会开的对吧?”捋了捋长到眼睛的刘海,“不可以离电视太近,也不可以吃太多糖。”摸了摸润介的脸颊,“有什么事就打电话,我的电话号码记住了吗?我还是写张纸条吧。”起身,在桌上的纸上写了一串数字,“要乖乖的知道吗?”又蹲下抱住两个孩子。
“爸爸放心吧。”维娜拍了拍胸脯,“交给我吧!”
“恩,有维娜真是让人放心。”夸奖地轻拍了一下小脑袋,“那我就出去了。”套上鞋子就准备出门。
“爸爸!围裙!”维娜叫住勇利。
“哦哦哦!对对对!”又踩着鞋跟蹬掉鞋子,跑进屋内,解下围裙,搭在沙发靠背上,拉下衣架上的大衣和围巾,“对了对了,还有饭!”匆忙跑进厨房拎起准备好的便当,“那么我走了!”
“爸爸钥匙!”润介捧着一串跑到门口。
“恩,谢谢。你们这么懂事,我就放心了。”弯下腰亲了亲两人的额头,转身跑出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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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克托坐在长廊的椅子上,捂着手臂与来往的护士谈笑风生。
“刚刚那个人在缝针的时候问他疼不疼,他竟然笑着说不疼诶!好厉害!”护士A凑着护士B的耳朵小声讲道。
“而且他好帅啊!”护士B兴奋,“他是以前很有名的那个花滑选手吧!叫维…维……”
“哎呀,是维克托▪尼基福罗夫啊!”护士C拍了一下B的肩膀,“这你都不知道……”
“教…教练……”真浩坐在维克托旁边压力巨大。
“呐…真浩……”懒洋洋地。
“在…在!”紧张。
“你可以回去吗?”摆出人畜无害的表情。
“诶?!”慌张,“但…但是胜生先生还没有到啊……”
靠着椅背,“我说啊……我好歹也是个35岁的成年人啊……用……”
“维克托!”勇利狂奔到银发男人的面前,避开被纱布包裹的手臂,一把抱住了对方,气喘吁吁。
“勇…利……”愣。
握住眼前人的肩,“疼不疼?”小心的碰了碰受伤的右臂,又看回对方没有血色的脸。
维克托眨了眨眼睛。
“呐!”捧住人的脸,直直地看着泛着无助感情的眸子。
“嗯……”抿了抿嘴唇,“勇利……”轻轻地拉上勇利大衣的袖管。
“我在。”抚了抚人的脸颊。
猛地握住面前还没喘过气人的手腕,使他的手紧紧贴着自己的脸颊,“勇利……勇利我好痛……!”忽的眼泪溢出眼眶,“我一直忍到现在的,其实我真的好痛……!痛的快要死过去了……!”死死抓住勇利的手。
看着眼前这个字句中都透着无助和害怕的男人,勇利张了张嘴,没有说出一个字,只是似乎是本能一般,亲吻着他的额头,脸颊和眼角,安抚着他不断颤抖的身体。
「没事了,我在。」
大概是哭够了,维克托冷静下来,“勇利…肚子饿了……”接过勇利递过来的纸巾。
“恩,我带了饭。”环顾了一下没有看见真浩,叹了口气,打开了保温袋。
“维娜和润介呢?”塞着鼻子。
“他们在家里,很乖的,别担心。”打开饭盒,“况且,不是还有马卡钦呢嘛。”
“恩……”看了眼饭盒里,“哇~今天是咖喱~!最喜欢咖喱了!”
“张嘴。”盛了一勺。
“啊……”听话的张了嘴,“恩,好吃!”
“明明前阵子还说最喜欢猪扒饭……”一脸无奈。
“恩……”思考了一番,“恩,最喜欢 ‘ 猪扒饭 ’ 了!”拉住勇利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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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们回到家的时候,看见了还放着动画片的电视,靠在一起团在沙发中熟睡的两人和厨房水池边还沾着些许洗涤剂的两只小碗。
“晚安,我的小宝贝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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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终于写了“最脆弱柔软的地方只暴露给最爱的人”这个梗……
满足_(:з」∠)_
依然求评论啊啊!真的真的真的超级想看评论啊啊!有什么想看家庭梗也可以写在评论里啊啊!我可以挑几个写写!
噗通跪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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