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飞雪

[YOI | 維勇] 愛這件小事

Bygone love:

*性轉
*生子
*勝生悠理(yuuri)
*隨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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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他們的孩子

「папа,你為什麼沒有叫我起床?」

「那是因為妳說高二以後,就要自己起床了,開學典禮遲到很難看哦,而且才剛分班,дорогая сестра(dear sister)。」

「Заткнись(shut up), Alex。」

「注意妳的態度,Anna,他是妳弟,早餐吃完再去上學。」

「是—,差三秒鐘的弟弟,我來不急了,吐司我路上吃,出門了。」

「我吃飽了,папа我出門了。」

「你們兩個跟媽媽說過了嗎?」

「мама,我們出門囉!」


—關於維克托尼·尼基福羅夫印象中的初次見面

「來當我教練嘛—維克托!」

她是個熱情,舞技精湛的滑冰選手,如果不是滑冰選手,也會是個技藝超群的舞者;她還是他的粉絲,至少從她的表演中,他感覺得出來她的效仿。

特別是那首上傳到網路上的影片,這女孩能做到他所想表達的感情和東西。


—關於勝生悠理印象中的初次見面

「從今天開始,我就是妳的教練了,悠理,我會帶妳拿下下個大獎賽的冠軍。」

他是個給她許多驚喜的偶像,雖然遇見他是在她身材最走樣的時候,這是她一生的恥辱,甚至被拿來取笑好一陣子,但她還是不斷想在偶像面前維持最好的模樣。

她會為他做任何事。


—關於他們的初次爭吵

「要是你等等沒辦法好好表現,我就會辭去教練的工作。」

「為什麼......為什麼你要這麽說?明明、明明知道我抗壓性不好,也知道我就是這樣的人,為什麼、為什麼到現在這種快上場的時候,你還要說這種話?」

「別、別哭了,悠理,我最受不了女孩子哭了,是不是吻你一下就沒事了?」

「才不是!你只要待在我身旁,陪著我就好!」


—關於維克托·尼基福羅夫的察覺

他和她做了。

從中國回日本的飛機上,他覺得他像個借酒裝瘋的混帳。那晚的晚宴他沒有喝醉,只是裝模作樣,他希望悠理能更加高興一點,對於她拿下金牌這件事,但她一直是抿嘴ㄧ笑帶過前來的賀喜,或許她對於那個吻有些生氣,畢竟大家不斷拿出來調侃她。

但維克托想不到更好的方法了,來回應她給他帶來的驚喜,那個超乎他們意料的跳躍。

晚會結束她攙扶著他回房間,克里斯當時也在,後來他離開,只剩下悠理,然後他們就做了。

這不合理,但是酒後亂性這種事情本來就並不講道理的,不過最重要的是,維克托還是清醒的,悠理可能是醉的,或許吧,但維克托心中祈禱著,她和他同是神智清楚的。

勝生悠理和他交往過的女滑冰選手不一樣。戀愛中的人口中的不一樣都是不能置信的,維克托詫異自己有這樣的念頭。他伸出顫巍巍的手,握住悠理放在椅把手的手背。

然而,她沒有抽回。


—關於勝生悠理的疑慮

只是一夜情吧。

和偶像的一夜情,而且還是自己的第一次,這樣挺不錯的。悠理看著維克托閉著雙眼的容貌想,手指沿著維克托的臉頰到他的下巴,勾勒出他的臉龐。

要是還不滿足,就太貪心了,勝生悠理。她起身穿起昨晚在他們拉扯中脫下的內衣褲和平口連身短裙,是維克托為她挑的,她最喜歡的那件被維克托嫌太俗氣、沒有格調,可是她覺得這件太可愛了,她已經二十三了,不適合這種裙擺還澎起的樣式,維克托說這樣可以遮住她的臀部,她的確不滿意她稍嫌大的臀圍,可是這件又太突顯她的胸部,但這是維克托選的。

她拿起放在桌上的手提包,輕輕的闔上門,抽起包包內的房卡,回到房內。窗簾沒有拉上,晨曦照得整室通明,悠理靠在房門上,眼眶濕熱,蹲下身,抱起雙膝,眼淚滴落在黑色的緞面裙擺上。

這樣就夠了。


—關於他們的分歧

「這場比賽結束後,我想是時候把你還給世界了,這段時間是我最快樂的時光。」

「啊,所以勝生悠理是這麽一個自說自話的人。」

「你.....哭了?」

「妳在說什麼?戒指都交換了,我原本打算結束後和妳求婚,然後妳現在自顧自說分手,這什麼意思?妳在耍我嗎?勝生悠理?」

「啊?你......你在說什麼,維克托?求婚?我們......我們有在交往嗎?」

「難道沒有嗎?在中國那晚過後,雖然我們都沒有做,但是妳也沒拒絕我?這樣玩弄人很有趣嗎?」

「維、維克托,等等,我的手很痛!那個晚上不是只是單純的一夜情嗎?我的意思是說,我們都醉了,而且擁抱很親吻不是一直都有嗎?戒指就只是單純的護身符啊。」

「我沒醉!所以從頭到尾都是我一個人自作多情嗎?像個笨蛋的喜歡妳?」

「喜......喜歡我?你喜歡我?」

「不然妳怎麼想?誰會沒事就和女孩子接吻相擁,難道妳分不出來什麼是戀人間的吻和擁抱嗎?」

「我以為......我以為,再、再說一次,你再說一次。」

「我喜歡妳,不管妳以為什麼,勝生悠理我喜歡妳,嘿,怎麼換妳哭了?」


—關於維克托·尼基福羅夫的女朋友

她和他一起住在聖彼得堡的公寓,與他的寵物,馬卡欽。

悠理拿到金牌,打破女單的分數紀錄。維克托最後沒有求婚,悠理說希望能再好好的交往一次。

維克托聽了挺無奈又可悲,可這樣的她,就是他決定用餘生去愛的人。

他們除了男女朋友的關係外,依舊維持教練和學生的關係,維克托重返冰場,一切美好的不可思議。


—關於勝生悠理的男朋友

完美。

雖然有點黏人,自我中心一點,嘴上說著尊重每個悠理的決定,卻又不時刻意影響她的想法,她知道他都利用她無法拒絕他這點,在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上左右她。

畢竟有些事情,她鐵了心,也不會再變動的。

最近他的困擾是不斷向後退的髮際線,儘管悠理安撫他,這對他的魅力沒有任何減損,但他還是想到,就和她抱怨幾句。

她的男友似乎也沒多完美,但完美的東西一向都不美,不完美的地方才是最刻骨銘心之處。

她被他的完美吸引,又因他的不完美而留下,相伴。



—關於兩人的引退

維克托·尼基福羅夫在三十二歲那年宣布引退。

悠理·尼基福羅夫在二十六歲那年宣布引退。

那是悠理婚後的第一年,她感覺自己的體力不如從前,退役後,她在聖彼得堡的場館當滑冰老師,廣受青少年歡迎。關於日本前女單王牌嫁給冰上傳說這件事,也造成不少轟動,最讓人意外是爭議點完全指向維克托,原本悠理還以為從世界手中搶走維克托的她,會成為焦點。奪走日本女王的王者,悠理沒有跟維克托說,她挺喜歡這個標語的。不過他們還是在一片祝福下完成婚禮。

三十二歲的維克托在冰場上還是沒什麼問題,除了一般練習外,還有商演贊助邀約,他幾乎沒什麼時間陪在悠理身邊,尤其知道她懷孕後。維克托是被以電話方式告知,為此他內疚不已,尤里說她在示範一次跳躍後,倒在冰上不起,被送到醫院後,才知道懷孕了。他那陣子成天待在悠理身旁。維克托的退役讓悠理很愧疚,認為自己造成他無法繼續滑冰。

兩人最後在爭吵後的相擁而泣和好。


—關於維克托·尼基福羅夫的憂慮

「醫生說的妳剛剛聽到了。」

「專心開車。」

「他說現在也不是不可以拿掉。」

「現在不要跟我談這個。」

「我不能沒有妳。」

「我不能沒有孩子。」

「孩子我們可以去領養,我只有妳。當初就知道妳不容易懷孕,也說好孩子等我們準備好了,可以再去領養......」

「可是現在我有我們的孩子!管那個醫生說什麼!這是我的孩子!」


—關於悠理·尼基福羅夫的固執

「妳跟爸媽都不問我為什麼跑回來嗎?真利姐。」

「這裡是妳家,什麼時候都可以回來。」

「但是我......」

「回家不需要理由,況且妳還帶著兩個頑皮的小外甥女,我很期待。」

「是、是一男一女啦!真利姐。」

「好、好、好、是一男一女,別哭了,悠理。」


—關於他們的第一胎

維克托在預產期抵達日本,他一直有和勝生一家聯絡,三不五時會寄點東西到長谷津。從悠理只留下一張紙條在餐桌上,他就跑遍聖彼得堡的大街小巷,打給所有悠理可能找的人。

對於尚未出生的孩子,他不可能不期待,但ㄧ想到醫生說,悠理懷孕期間可能會有的症狀和母子間的不確定性,他便開始害怕畏怯,維克托承受不了只有一方留下的結局。悠理想保住孩子的毅然決然他僅能做到理解,無法認同,倘若他想讓兩方都相安無事,維克托暗忖這陣子還是別見面好。

和悠理的對話只存在於螢幕上的文字間,產檢後,悠理會特別興奮,她從沒告訴他,真利跟他說的所有讓她無法入眠,甚至暈眩不適的徵狀。

但他越來越想看到他們母子,從悠理和他描述,從超音波看到的模樣。

到達醫院,他幾乎是用短跑衝刺到悠理的病房。房內的人將留給他們夫妻倆短暫而綿延的相聚。

「我好想你。」

「我也是。」


—關於姊姊Anastasia Nikiforov

比起滑冰,她更喜歡跳舞。

她有爸爸的銀灰頭髮和藍色眼睛,但她比較喜歡弟弟的黑髮褐眼,也羨慕弟弟和媽媽相似的所有特徵,就算身邊的所有人都說,她有和她媽媽一樣的氣質。

在她七歲那年,不負眾望所歸的,拿下芭蕾比賽的優勝,媽媽也有來看。聽說她自從生下她和弟弟後,身體就不太好,一點溫差,就容易感冒發燒,所以她總是要媽媽待在家裡,雖然她內心非常盼望媽媽能親自來看她比賽。

她青少年的第一支表演,是她媽媽和她合力編成的,她永遠記得媽媽抱著她,對她說:「妳會成為最棒的舞者,因為妳是我引以為傲的女兒。」


—關於弟弟Alexander Nikiforov

所有一切,他都和雙胞胎姊姊不一樣。他喜歡滑冰,最大的願望是打破爸爸的紀錄;他喜歡每年假期都會回去的媽媽的故鄉,日本。

從小他就和爸爸一起滑冰,爸爸不常說他以前的事,但周遭的人彷彿是盡責的,一一告知他,他的父母有多厲害,締造多少記錄。但當他要問到他的父母,他們總是說:「Alex就只要做好Alex就好,你是獨一無二的。」

他在青少年組的第二年拿下金牌,短曲是爸爸為他編的,長曲則是媽媽。他的姊姊對這件事耿耿于懷,常常說:「要不是爸媽幫你編舞,第一年連銅牌都沒拿到的人,怎麼可能第二年就拿到金牌。」姊姊理所當然的被父母責罵一頓。

在他們都要上國二的那年,他們全家搬回日本,Alex覺得無論在哪都無所謂,只要他們一家人在一起,就算住在孤島上都好。


—關於有兩個高中孩子的媽媽,悠理·尼基福羅夫

「你做的非常好,就說你做的到吧,維堅卡,孩子的好爸爸。」


—關於有兩個高中孩子的爸爸,維克托·尼基福羅夫

因為妻子的身體狀況,幾年前全家移居到日本,他相信故鄉能讓改善她微恙的健康情況。

他從容的收拾餐桌上的杯盤,現在他在附近的場館當教練,如果有邀約,他會視情況拒絕或答應,維克托希望他能多陪孩子們一點。

整理完廚房後,換下居家服,準備出門,他拿起擺放在客廳的相框,裡頭是一個女人的獨照,那是他的妻子。

「我做的很好吧?悠理。」他笑著問,眼角的細紋如一渠水道,流至他逐漸花白的髮絲。



我是維勇生一推幸福委員會
好想寫長篇 但是我好懶
每次手機打字手都會麻掉 又好懶的坐在書桌前
人生好難
任性男友生氣 更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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