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飞雪

#维勇 BE预警

Landsay君良:

事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不对的?

首先是争吵,从原来的屈指可数到现在几乎一天就要爆发一次,勇利的性格是不会轻易向别人发火的,但是对维克托不一样。他们在一起生活了这么久,对于亲近的人来说总是比普通朋友或者其他一些什么人要肆无忌惮——或者说是有恃无恐一些。

之后是冷战,长时间的零沟通,勇利还是照常把饭菜做好等丈夫回家吃饭,只不过所有的亲密接触全部都没有了。

维克托也发现了不对劲。

刚开始的时候,他带着凛冽的风从外边回来的时候,他放下手提包换上家居鞋的时候。勇利都会从厨房走出来贴心地帮他把领带解下来,然后踮起脚,在维克托的脸颊上亲亲吻上一口。

“晚上好,维恰。”

只是现在他们不会这样子了,当初的激情和爱意随着时间的消磨腐蚀越来越淡,由于性格上的大相径庭使的他们连日常的基本交流都寥寥可数。

维克托很难过。
他不知道错误到底出在谁身上,或者说他们两个人都有问题。

勇利也很难过。
他同样不知道错误到底出在谁身上,勇利想会不会维克托不爱他了,会不会维克托在外面有别的人了,或者维克托会不会……

可能性太多了。在他与维克托背对背盖着同一床被子睡觉的时候,勇利想的东西维克托几乎全然不知。就比如说:
维克托……以前可都是抱着自己睡觉的啊。

勇利在一层一层的猜疑中自我折磨着,维克托也不例外。

终于有一天,他们两个人同时拿出了离婚协议书。
本来勇利看着维克托回到家的时候心情还算的上平静,但当他们都把一张白纸放在对方面前的时候,勇利的情感防线突然被打破,眼泪不由自主地从他脸颊划过,滴在那张维克托递过来的协议书上。
勇利实在没办法去搞明白,为什么本来那么相爱的两个人,被婚姻束缚在一起的时候反而散了呢。

维克托沉默了。
他抬起眸子,视线扫过厨房——他们曾经一起在那里做过炸猪排盖饭。客厅的沙发——勇利总是喜欢在看恐怖片的时候钻进自己怀里。书房上的壁画——那是他们一起去旧货市场花了大半个下午挑选中,再一起合力挂上去的。
维克托实在没办法搞明白,为什么本来那么相爱的两个人,被婚姻束缚在一起的时候反而散了呢。

静的令人害怕,只剩下勇利低低的啜泣声。
维克托在勇利的名字下方签上字。他第一次觉得自己的名字极其沉重——他不知道用什么词去诠释当时的心情,他只觉得长长的文字下方的两个名字极其刺眼。
勇利在维克托的名字下方签上字。他的手微微颤抖,连带着签下的名字也是颤抖着的。他想起来他们的婚礼。
“胜生先生,你愿意不离不弃,成为维克托·尼基福罗夫先生的伴侣吗?”
“我愿意。”
当时他也是颤抖的,颤抖着声线。

之后一切都顺理成章,维克托搬出了房子,勇利也搬出了房子——勇利甚至连这个城市都搬离了,他回到了日本。
但是每一天的晚上,他们闭上眼睛的时候,总是会不由自主地想到对方的名字。
我好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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